好整以暇地将拖着的椅子，往面前一放，杵着拐杖，坐了进去。
“年少气盛，从来都不是褒义词。为了引你来这儿，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？虽然不是我最想要的结果，不过等你死后，我依旧会送整个楚氏下去给你陪葬！”
清淡的脸色，到了这一刻，才终于带上了狰狞，直勾勾地看着萧晨，夸张地笑着。
就像是被压抑了几十年，从没有笑过的人，到了这一刻，才终于得到释放。
“为，为什么要，要这么对，对我？”躺在地上，萧晨虚弱地问道。
第402章 为什么？
“为什么？问得好！”听到萧晨的问话，中年人终于止住了那夸张肆意的狂笑声。
然后拖着椅子，往萧晨身边挪了挪，似乎是想要看清楚萧晨那痛苦挣扎的模样。
“我来告诉你为什么！”
“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？”中年人漆黑着脸色，唾沫横飞地质问道。
没等萧晨回答，这个中年人就自顾自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。
“这些年，我从没有忘记过当初，被赶出金兰的那一天。”
“哪怕再苦，再累，我都忍着，咬着牙撑着！”
“因为我早就发誓，有一天我一定会带着当年的屈辱，杀回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