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自起了身,率先出了门。
屋里众人面面相觑,各怀鬼胎,一句话听出了几种滋味。
陆老太太和稀泥:“都散了罢,我也要做早课了。”
于是众人行礼退出,自行其事。
吕氏见陆缄与林谨容走远了,忍不住低声问陆绍:“老爷子是什么意思?”
陆绍淡淡地道:“什么意思,他眼里那个就是最好的,旁人都不如。”
吕氏默了默,恨道:“不是说昨日已经成事了么?怎地又好了?莫不是做得不到位,露了破绽?”
“你又怎知他们不是强颜欢笑?女人的妒心一起,是要连大事都要误了的。”
陆绍胸有成竹:“这种事情就在虚虚实实间,种了种后,总有它生根发芽的时候。
二郎的性子是有事只管藏在心里,一直到藏不住了才翻脸,可到了那个时候,却是几无转圜了。
且慢慢等着看罢,你急什么?”
林谨容陪着林玉珍打理了近两个时辰的家事方才有了空闲,回房吃药休息,才把药喝了,樱桃就道:“芳妈妈来了。”
紧接着芳竹进来,笑道:“奶奶,奴婢有事儿要禀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