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这半个多月徐婆子整天半夜在方家门口蹲守,明显身心俱疲,还隐隐有点发寒,反抗就有点力不从心。
被方婶子一脚给踹到地上,死摁住薅头发扇耳光。
徐婆子家男人张玉根见婆娘被打,不仅没拉架,还撇着嘴使劲往后躲了躲,旁边的儿子有样学样,也没上前凑的意思。
打个哈欠,扭头拿屁股对着众人,回自己屋。
“你看看,徐婆子家这儿子就是畜生,虽说徐婆子不是东西,可她被打这么惨,她儿子竟然拍拍屁股睡觉,就这样的儿子养大有什么用,当年生他还不如生头猪呢。”
“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,她这就是活该!”
“没错,有她在,咱们全村人都没好。”
这边的闹剧惊动了村长。
“怎么回事怎么回事?都围在这里做啥?一天天的不睡觉就知道瞎胡闹。”老村长拄着拐杖,走路有点跛。
这下石板村里的人,全都是逃难才来这里的,这里的人姓氏杂,也没什么亲戚,所以相处的关系很薄。
倒是老村长家,当年逃过来一大家子,村里有三分之一的人,都是村长这一大家族的人,所以选出最年长的做村长。
“村长叔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,之前徐婆子她举报我侄子,现在竟然都蹲到我们家墙角了,那下次呢,是不是准备拿耗子药下毒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