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开了药,说要休养几个月,也不能做重活,儿子头晕想吐,先回屋去躺会儿,爹你们也回去睡吧。”
他病焉焉地说完就走,也不管老陆家的人什么反应。
回屋,陆沅沅啪一声把门关上。
“老头子你自己看看,他这是什么态度?你好心来关心他,可他却给你这当爹的甩脸子,要我说,他就没把你放在眼里。”
陆老太翻着嘴皮不满地谩骂:“一家子狼心狗肺的玩意,还骗我说没背着我藏钱,没钱他们哪儿来的耳坠子?”
“铁柱婆娘说了,那耳坠儿是银子打的,要我说这种忤逆不孝的东西,就该把他们全都撵出去……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陆老爷子脸色漆黑地呵斥:“老大受了伤,你明日做些好吃的给他送过去,让他好生养养,别再去烦他。”
真是个无知妇人,眼皮子就是短浅,哪像他深谋远虑,想的长远。
一只银耳坠能值几个钱?
老大一家四口,能抵三个成年壮劳力,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农活,一年的产出能买多少个耳坠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