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余初瑾打断杭氏的话,说道:“男女有别,虽然我不在乎别人会怎么说,可到底得照顾攸宁和幼瑾的想法。”
杭氏一瞬涨红了脸,喃喃道:“是我的错,我……”
“嫂嫂你也是好意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余初瑾打断杭氏的话,说道:“嫂嫂,攸宁和幼瑾,你可帮我看好了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杭氏打着包票说道:“我一定看好了。”
很快,鸡便炖好子。
几个人先喝了碗鸡汤,之后才开始吃鸡肉。
两个鸡腿给了余攸宁和余幼瑾,鸡翅膀分给了杭氏和余初瑾,由荣华则承包了鸡头和鸡屁股。按照余初瑾的意思,这鸡屁股是要剁掉扔了的,由荣华却说鸡屁股肉多比鸡腿还好吃,愣是给留下了。
一大钵子的鸡,吃到最后连口汤都没剩下!
饭后,余初瑾带了两小只回家烧了锅水给他们洗洗干净后,又送回了由荣华家,她一个人回了家,装模作样的将门关起,点了盏桐油灯放在屋里,等到夜深万赖俱静的时候,背起弓和箭摸着黑朝山里走去。
白天的山便苍莽如海,被夜幕笼罩越发的犹如狰狞巨兽。
余初瑾紧了紧手里弓,义无反顾的朝着白日的那片坟地走去,黑暗中,一个个的坟包此起彼伏的伫立着,看不到尽头,格外的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