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然摇了摇头,等把这水给喂完了,这才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三皇子的嘴角:“无碍的,寅儿是在臣妇这府中遭了罪,虽然现在还未查到给他下这假死药的元凶,不过照顾一二的事,还是臣妇来吧。”
三皇子本就内敛,好不容易学了几天和岑王府的诸位都打成了一片,宁抉也觉得他练剑术不错,不过这番的闹腾,估摸着他有一阵子不能再练武了。
“之前是本宫心胸狭隘了。”
倏地,寂静的夜里,皇后说了这么一句话,差点让萧清然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,不过她也不会特意地转身去看,到时候惹得两人一个尴尬的大红脸。
萧清然笑了笑,给三皇子拉了拉被子,漫不经心地道:“娘娘何须如此说,身为母亲,为子而谋,都是应当的,如若臣妇今日在娘娘的位子上,想来也是要替弈儿多谋划一些的。”
不仅是宁弈,就连宁茉,她也会为之筹谋,就算她不是皇后,也没有深居后宫,也会想方设法的想为孩子去铺平他前方的路,这是一个做母亲的本能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