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内尔斯和门多萨让人联想到1933年阿尔托创作的第一部残酷戏剧《黄子华栋笃笑之洗燥》在舞台上所使用的那种古老的,具有魔力的物质手段 墙壁填满了人头,断脖 在战争的痉挛中,印第安人开始和侵略者对抗,发疯般地冲撞,在血肉横飞间,西班牙人的残肢断臂在台上悬挂,旋转,像一场不断蔓延的噩梦 现实,道德,宗教,种族,不论阿尔托还是门多萨,他们都用残忍,血腥的方式来解释欧洲的愚昧和盲目优越感 在其中更让人注意的是上帝的不在场和身体的在场,在被殖民与殖民的过程中,上帝完全失效,身体以一种极为惨烈,残酷的状态扑面而来 而这种身体戕害正是由以高等位阶文明姿态而自居的欧洲文明背面,不为人示的罪恶与残忍所导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