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玄烨点了点头,正色道:“此事不宜声张,恐坏了表妹的名声。我亲自去寻,只是……”
谢晚凝嘴角挂着轻柔的笑,“不必忧心我,我就待在府上,哪儿也不去。”
“好,我将揽清和漫音都留给你,若是在府中实在烦闷,想要出去逛一逛,切记一定要带上他们两个一起去!”
说完,用力地将谢晚凝拥在怀中,“等我回来。”
春风起,燕玄烨消失在微凉的黑夜里。
另一边,廖兰珩在房中焦急踱步。
“不是叫何光将人看好的吗?人丢了是怎么回事!”廖兰珩越想心中越是不安。
跪着的沧冉是他的贴身小厮,而方才廖兰珩口中的何光则是他身边的另一个贴身侍卫。
沧冉汗如雨下,“何光说人确实是抓住了,但后来他们遇到了真的劫匪。公子也知道,骑关道那一带本就劫匪多,咱们的人全被掳走了,只有何光一人逃了出来。”
廖兰珩手握拳,猛地一拳砸到桌面上,“让他办个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,还好意思逃出来!他人呢?”
“何光受了重伤,被附近的村民救了,现在还在那村民家养伤,只是传了信鸽回来。”
廖兰珩心急如焚。
因为实在不想被婚事困住手脚,父亲那便又说不通,死活不同意退婚,他只好将目光转向柴轻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