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眼期待地看着天边,却没有见到任何身影出现。
从没有哪一刻这样迫切地想要见到那个骚包的老头子。
她不甘心,一声又一声地吹,这哨子的声音不似普通哨子吹出来的那般清脆,反而压抑沉闷,像是裹挟着阵阵阴风,听得人心头发寒。
低沉压抑得哨声响便整个孟家屯,人们忍不住抬头看。
孟清一声声地吹着,从满眼期待到渐渐失望,最后连声音都渐渐低了下去,那哨子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,吹出来的声音像是带着无尽的哀愁悲伤,更加压抑难受。
邹老头子叹息一声,“夫人……”欲言又止,想要劝说两句。
孟清眼中的光彩一点点暗淡下去,最后无力地放下哨子,扒在窗子上,捂着脸闷声哭泣。
这三天她衣不解带地在旁边照顾,不吃不喝,也没有流过眼泪,因为她总觉得没到最后一刻,肯定还会有奇迹出现。
苏崇衫还能醒来,笑盈盈地摸着她的头。
可是到了这一刻,她不得不认命了。
她低低的哭声更让人觉得压抑,像是重鼓狠狠敲击在众人的心里。
没有人再说话,所有人的心里都沉甸甸,像是压了一块大石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丫头,这才多久没见啊,你就这么想为师,都想哭了?”一轻佻戏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