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，白灵儿又悠悠地醒了过来，努力地睁开眼睛，定定地看着李坤，竟而幽幽地说道：“你终于肯露出你的真容了，是因为她么？”
虽然白灵儿这话说得极为平淡，甚至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，但李坤还是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淡淡的失落。知道她说的那个她是南小蝶。
李坤自然明白她的意思，不由愧然道：“灵儿，我不是故意要向你隐瞒身份的。”
白灵儿淡淡一笑，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李坤的眼泪和着雨水滴在白灵儿苍白而冰冷的脸庞上。
“你怎么这么傻？为什么要自爆妖丹？”
李坤喃喃地责备道。
白灵儿也流出了眼泪，说道：“我已经看着你在我面前死过一次，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。”
白灵儿说完，终于因为极度的虚弱而晕了过去。
李坤这才注意到尚在雨中，这大雨对于修炼之人来说，自然算不得什么，但是，白灵儿现在牺牲了妖丹，几乎变成了废人，况且重伤在身，自然难胜风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