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医生倒是摇摇头解释起来:“麻醉副作用挺大的,换个药重新缝个线要不了多久,你一个小伙子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说着他就缓缓解开了红色的纱布,然后从托盘里拿起消过毒的手套:“伤口裂开了,缝合线也断了,他们下手可真不轻。”
那可不,那中年妇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臂力惊人,几乎都要把我从床上提起来了。
我咬着牙一声不吭,疼是真的疼,尤其是老医生手上冰冷的手术刀重新把伤口的缝合线给割开,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。
我此时的大脑一片浆糊,只能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,希望能忽略掉痛楚。
“他们这么诽谤你,你怎么会一声不吭呢?”老医生显然技术娴熟,边动刀子还能边和我搭话,像是工作时还和同事聊聊天,发廊里发型师和顾客闲聊一样。
只不过现在是在处理伤口,他是主刀的医生,我是挨刀的病人。
我忍着痛开口:“反正她们也听不进去,随她们诬陷好了。”
老医生挑了挑眉毛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我一眼。然后继续说道:“确实,你和死者在一个房间,会有些怀疑也是正常的。不过你下病床都做不到,怎么会把他推下去呢。”
我则回想起警察的当时表情开口询问:“警方真的是说方群是自杀的吗?”
“方群?”
老医生先是有些发愣,随后又想到可能是那个死者的名字,他有些玩味的看着我:“警方确实是这么说的,小伙子,你好像还挺关注这件事啊?怎么了?有个当侦探的梦想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