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胭心中感激,锦安完全可以不必这样做,之所以这样,不过是体恤自己二人罢了,他的这份体恤到底是为了什么,自己不敢再想,毕竟想了也无用。
第二日,锦安早朝拒绝了大臣的邀约,径自回了太子府,连皇后的召唤他见面也不理,旁人问起,锦安只一句:“言儿需得自己亲自教导。”对于晁澜帝私下过问翰林院之事锦安也是冷笑:“父皇,李贵妃架子甚大,可即便再大,儿臣的妻子她还是动不得的,父皇宠爱李贵妃儿臣清楚,但锦樊年纪还小,那日他说的话又怎么是自己想出来的?父皇难道真的要看着李贵妃将锦樊教导成一个只知享受荣华,半点担当都没有的绣花枕头!儿臣斗胆,李贵妃没有规矩便罢了,可若是再敢对我府上的人不敬,儿臣的脾气向来不太好,这么多年李家在朝堂上作威作福也是习惯了的,难不成李家是想变成第二个严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