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危险。”乔尼说着,躺进她的睡袋里,打了个呵欠,翻身睡了。
凌若鱼哭笑不得,她白天还感慨那些没有人性丢下他们只顾着自己跑的人,转头就遇到一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,人生可真奇妙。
凌若鱼拎着包出了帐篷,走到坐在外面的严宇面前,将包递给他。
“乔尼带回来的?”严宇接过来,看了一眼又递回给凌若鱼,扬了扬唇角道,“还是个挺上道的小姑娘。”
“我觉得乔乔真不是什么坏人。”凌若鱼拉了张折叠凳子坐下来,“至少比我们今天遇到的那群人都好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严宇问。
“女人的直觉。”凌若鱼笑道。
直觉能准确吗?
严宇笑了,催促道:“快去睡觉,再过三个小时就得起了,别又起不来。”
“怎么可能?!”凌若鱼道,这几天她哪天赖床过?
凌若鱼站起身,舒展舒展身体。
夜风吹过,很是凉爽,凌若鱼抬头看了看天,天空灰蒙蒙的。
“严宇,你看这天阴沉的,不会要下雨吧?”凌若鱼道。
“有风,一会儿云就该散了,下不了。”严宇说。
果然,十点多的时候,风就把云吹跑了,露出一轮圆月,以及繁星密布的星空。
严宇拿出地图,打着手电翻看了一会儿就收了起来,这几天他一有时间就看地图,几乎要将所有的路线都刻在脑袋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