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但是,徒儿这仅仅是在学嘛,您不让徒儿学习,可怎么样呢?”他一边说,一边叹息。
“原谅你。”浅桑吐口气,看着外面明亮的月光。“究竟你现下怎么样呢?现在?”
“没有什么怎么样,就是一般的模样,不冷不热,不即不离,就那样,一个很好的人啊。”女嫫一边说,一边端茶倒水给浅桑,浅桑将一杯水一饮而尽,最近浅桑口渴的厉害。
浅桑表示自己要休息,然而女嫫呢,却告诉她,今天从外面回来,看到路面上有很多的人,都是一些奇装异服的,仔细看看,却以妖族占据了一大部分。
这是让人感觉奇怪的。其实,连浅桑都明白帝京是什么情况,帝京,现在莫名其妙就多了很多的妖族,究竟这些妖族要做什么,还是一个未定之天呢,他们已经风起云涌都到了帝京,这……
就让人颇费思量了。
“这事情,难道子羽或者其余人就不理睬不成?”他看向浅桑,浅桑也看向他,“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和子羽已经绝少碰面了,究竟子羽会不会理睬,能不能理睬,你也莫要忘记了一个重要的因素。”
“什么?”他扬眉看向浅桑。
“我们都是血肉之躯啊。”浅桑看向女嫫,女嫫连连点头。
两人都不说一句话,沉默了。
过了会,女嫫困倦,回去休息了。
而等到天亮,苏护从客栈离开,外面的侍卫们已经披麻戴孝将一切都准备好了,棺木在客栈外,已经打开了,苏护痛心疾首,不得不抱着女儿下楼,但就在苏护刚刚伸手将女孩刹那之间,情况陡然发生了变化。